【香港设计营商周】2016香港设计周_太平洋家居网

2023-04-23 10:27:58
  • Q:根据有关资料显示,北京将于2017年完成地下空间的综合整治,不再允许地下室作为居住空间使用,这会对地瓜社区造成影响吗?

    A:整个北京现在的人口是2400万,人口压力导致城市资源紧张,如何有效地进行人口疏解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涉及到多方利益的平衡,所以一方面政府提出整治地下室,一方面还是有很多人住进来。地瓜社区是公共空间而非居住空间,目的是希望能在这个过渡时期,帮助更多人实现自我价值,从而搬出地下室,所以这和地下空间的综合整治其实是不违背的,没有人愿意永远住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Q:将地下室改造为公共社区,那之前居住在地下室的居民怎么办,会不会侵占他们原有的生活空间?

    A:北京每个社区每栋高于十层的房子都有地下室,都有居住者。我们不会改造社区中所有的地下室,而是将社区中的一个地下室改造为公共空间,用这一个来连接周边九个地上和地下的社区。特别要说明的是,我们不会刻意强调所谓地上和地下居民的区别,他们可以平等使用这个空间,利用这个空间来创造价值。

    Q:地下室原本是按照防空洞的标准修建的,如果要将之改造成社区,会不会有所限制,或者和原来的功能出现冲突,有违建的风险?

    A: 1986年开始,北京规定十层以上的居民楼必须建防空地下室,但因为缺乏有效维护和管理,目前地下室的状态很难作为人防设施来使用,政府也很希望能把这个空间通过另外的方式重新恢复活力。通过我们的改造,地下室的条件有了非常大的改善,无论是通风还是环境,都和正常的地面空间没有明显差异,你感觉不到你在地下。而这些通风、消防等方面的改造,其实都是政府资助改造的,所以也避免了违规修建的问题。

    Q:地下室改造涉及到行政机构、物业、小区居民等多方的利益,如何平衡他们之间的关系?

    A:在实施改造过程中,当然会和来自物业、小区居民等各方面打交道,当然也会涉及到一些利益上的冲突,所以其实这个项目难就难在,面对社区各种不同的利益相关者,怎么能够找到相对公平和平等的方式,让彼此都能接受。这可能是超出了设计范畴以外的一件事情。要说具体方法,说句实在话,也就是沟通。当别人不理解你的时候,你需要想尽一切办法用他们的语言来沟通。 因为语言是带有阶级性的,所谓“对什么人就说什么样的话”。当你能够用不同的阶级的语言去跟他们进行对话的时候,实际上你是可以获得比较好的沟通方式,简单概括来讲,就是:“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Q: 地瓜社区建立在人们原本不愿轻易踏足的地下室,如何吸引人们在这里参与共享?

    A:居民可以在这个空间创造价值,这点很重要。我们不希望人们来到这里只是出于猎奇心理,看一看,拍张照片就走了。我们要的不是景观消费,而是社区中的居民,或者是附近的居民真的可以思考“我能利用这个空间做点什么”;比如用来开自己的辅导班,来做儿童的社交派对等等。举一个在地瓜社区可以见到的具体的例子:两个家庭周末到这,两个爸爸到健身空间做健身,一个妈妈在阅读空间看书,还有一个妈妈带着两家的孩子在游戏空间玩乐高,过了一个小时以后,他们在网上预订了一个麦当劳套餐,然后花40块钱租了社区里的电影院,接着两家在这个电影院里看了一部动画片,这就是一个典型的未来的社区生活模式。

    Q: 地瓜社区项目涉及到了很多设计学以外的范畴,例如社会学、心理学、人类学等等,你如何看待设计面临跨领域跨学科的问题?

    A:我认为是什么专业并不重要, 我认为最重要的核心是我们设计师如何能够跳出自己的圈子,更加广泛的去看看我们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 我们的社会到底是什么样子,这不是上上网就可以搜索到的。如果可能的话,设计以外, 设计师需要去更多要考虑一些别的方面,而不是为了参加比赛,为了获奖而完成设计。在我的团队中也有许多不同学科的专业人才,我们都在互相学习。

    A:我们在做地瓜社区的同时,也在研究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在亚洲的高密度城市里,社区如何制造更多的凝聚力,形成新的社区产消模式?目前也有其他城市的项目在找到我们,但只是接洽中,具体的合作形式尚未明确。我个人的性格比较享受过程,所以如果要在新的城市开始做地瓜社区,需要依靠更多的调研,再来考虑合理的实现形式。

  • Q:中国的家庭开始越来越重视家居用品的搭配,您是怎么看待这个现象的?

    A:我觉得这很有趣。前几天我还跟别人讨论过这个现象。在生我育我的欧洲,当大家挑选家居用品时,主要考虑的除了功能、产品优点,还会有外观,触感,还有人与用品之间的情感联系。如今的中国人除了考虑功能价值外,也逐渐开始看重产品的情感价值,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我从事设计已经很多年了,据我的经验看,五年之前,大家还是更为关注家居用品的实用性。而现在,产品本身已逐渐被淡化,情感因素愈发重要,人们对此也更为敏感。所以我们致力于设计外观美丽、功能齐全的产品,也希望加强人与物品之间的情感纽带。

    Q:您设计的方向众多,尤其是厨具,请问哪类型的设计最得您心?

    A:于我而言,很难说哪一个最得我心。可能是因为过去我们设计的种类较为单一,这就成为了我们的标签。我们设计了很多厨具,所以很多人会走到我们跟前问我们是否会设计其他的厨具。但是对我们而言,重要的是每天走进工作室时,被生活中形形色色的事物触动,唤醒灵感,然后制作出新奇而独一无二的产品,而非永远只是重复和重复。我的确喜欢家居用品,不只是厨具,而是广义上的家具用品。因为人往往很容易跟这些物品产生温暖的情感联系。科技也可以与人产生联系,只是这种联系不大一样,家具的联系更为亲切,也更为容易令人感动。作为人类,最基本的就是互动,人际间的互动。对于身处世界各地不同文化的人而言,这一点是互通的。因此对于设计师而言,最基本的也是设计产品,并缔造用户在使用过程中获得的感情体验。

    Q:产品在具有独特性和创造性的同时,如何拉近与人的距离?

    A:就像我们的咖啡机,在科技层面上,是一部非常高科技的咖啡机。但是社交层面,只是让大家坐在一起,享受一杯醇香的咖啡。对设计师而言,挑战就是将这两者完美融合一起。否则,产品本身并没有那样高的价值。如何创造人与产品的联系,对我们而言具有深厚的意义。我个人认为,一些高科技产品失败的原因在此。人们理解不了产品的意义,无法联系他们各自的生活。这是一个脆弱的,而需努力维持的平衡。这是设计师最大的挑战之一。

    A:其中一个原因是坚持做各种各样的设计。另外还要跟不同的客户合作。我们不仅跟国际大型品牌合作,也会跟小型创业公司合作。那些小型公司往往由一群工程师手持部分资金创立起来,期待着改变未来。例如,我们设计了一款革命性的耳机,这款耳机不仅用于听音乐,还有其他别的用途,这是一个创业项目。这就是我们产生新想法的源头。不断接近我们身处的世界,这会让我们带上“眼镜“看待身边的一切,改变我们的视觉和想法。有趣的是,带着这个“眼镜”,你会对身边事物有了新鲜的看法。这非常酷。

    A:这是第一次。我们来香港已经是第九年了,今年是我们第一年来设计营商周。这可能是我的错。我们太专注于自己的设计,往往会跟这些活动擦肩而过。我们也极少公开讲述自己的工作。所以,这对我们而言非常新鲜。到时候会有很多香港设计师来看我们,因为他们不知道我们是从事什么样的设计。这会非常有趣。

  • Q:多数的人对饮食设计并不是特别的理解,我们可以将之理解为一切与吃有关的行为的设计吗?这更像是一种行为的艺术?

    A:当我开始作为一个与食物设计相关的设计师工作的时候,并没有其他的先例可以给我参考或者比较,后来人们开始告诉我,我是一个食品设计师。 我想这是有意义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实际设计食物,我宁愿说我是一个“饮食设计师”,因为我的设计灵感来自动词的饮食。 我喜欢自然的食物,并使用它去工作,例如,研究吃饭的心理,分享食物的行为,理解食物来自何处等。

    A:首先我不是厨师。我与厨师合作,但我的职业和厨师不一样。我认为食物不仅发生在餐馆。我喜欢与母亲合作如何让你的孩子吃蔬菜,我与医院一起工作,看人们如何记忆食物。容易获得食物的人似乎并不重视食物。 这导致很多的浪费,一方面,许多人都忘记了如何做饭,什么是真正的食物,并了解质量。 另一方面,你看到穷人吃垃圾食品。 购买含有廉价脂肪和糖的食物比新鲜农产品便宜。所以你不仅需要教育人们,还需要和政府和食品公司共同努力。所有这些东西都在厨师的领域之外。很长时间设计师在食物链中没有发挥重要的作用,也许只有作为包装设计师或产品设计师去生产食物包装或者餐具。世界上有很多有问题的食物,我们需要开始以我们从未想过的方式改变。设计师可以是科学家,农民,母亲和市场之间的桥梁。这就是我理解的食物设计,它应该有助于以积极的方式创新。

    A:当我是一个学生时,没有像食物设计一样的东西。但我在设计学院学习设计的时候发现很多设计都与食物相关,而我可以表达得更好。于是我开始参与与食物有关的设计,我做了一个白色的葬礼作为我的第一个项目,然后它花了我一些时间,让我充分了解到设计结合饮食的潜力。现在我看事物的时候,通常觉得是食物将一切连接到这个世界上。世界根据我们每天选择吃的东西塑造,食物连接到情绪和记忆。食物可以把人们粘在一起,但也可以分开。食物给了我们意义和营养,但它也可以使我们生病。 所有这些东西都在激励我与食物合作。

    Q:我有一本很喜欢的书,是中国版VOGUE服饰与美容的主编写的,英文译名叫做《TABLE SETTING:A TIME FOR LOVE》,里面分享了很多餐桌布置的案例,在里面她分享了一个观念,餐桌布置提升生活的品质,为家人分享食物的乐趣,您会热衷于布置餐桌吗?您自己的饮食习惯是怎样的?

    A:食物和我们的身体每天至少见面3次,所以我认为这是非常重要的。我喜欢简单的,优质的食品。我不在家里做任何极端的晚餐,也并不会把自己的餐桌布置得像一个马戏团,如果我有时间,我喜欢尝试更多,但我是职业妇女,这意味着我不总是有时间做饭。 当我的儿子(两岁)在我做饭的时候哭泣,我会很快做饭!

    Q:当你看到人们从你的作品中获得触动的时候,你感觉如何?

  • Q:您参与设计了很多亚洲的项目,比如元创方、唯港荟等,哪个最印象深刻?

    A:我觉得我们工作最有趣的一点是,每一个项目都是一个挑战,都伴随着很多让人激动的事情。你说的那两个项目,是真的直击我内心,让人深刻的。元创方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项目,我们要将很多有意思的东西结合起来,为城市创造出很特别的东西。他不止是一个项目的,是社会层面的项目。虽然是很小的项目,但对于我们来说其实是很大的,因为包含了很多东西。我们也很喜欢唯港荟这个项目。客户是一所大学,他们对于酒店的设计更多的是一种调研,没有给们提供任何材料,使得我们可以更自由地探索。每次来香港,我们还会跟唯港荟的团队见面,他们总会问我们酒店设计有什么新方向。很幸运能参与到这样一个酒店设计调研项目中。

    Q:在这么多不同国家的项目,你们是怎么处理文化差异的呢?

    A:最主要是学会倾听;另外,我觉得餐厅设计,最重要的一点是团队合作,你需要跟你的组长,跟你客户一起合作;从当地出发,因地制宜,而不是将自己的观点强加进去;团队中的成员也会跟你一起来跟你合作创造这个餐厅,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当地的设计师。在中国,大家喜欢一家人一起吃饭,所以你就要设计一个比较大的桌可以供整个家庭使用,而在欧洲则不会使用这么大的桌子。我觉得我们的工作最大的乐趣是,当要为一个地方设计一个餐厅的时候,你需要去那个地方的餐厅去观察、调研;观察当地餐厅的消费者的行为、习惯;从而做出合适的设计。

    Q:你对餐厅设计、食物设计之间的关系,有什么独特的见解?

    A:我觉得重要是,你在中间的哪些部分花了多少精力;饭桌上进行的事情,对设计很重要的,从食物设计来说是很重要的,因为吃什么菜系会影响到餐具使用、桌布等方面,从饭桌上食物开始设计,是很重要的。通常我们需要跟制作组合作,讨论我们使用的材料,设计的故事,确保桌面上的食物带给客人同样的感受。比如说,你要做一个原生态、乡村的餐厅,比较多是手工、自然的元素,而不是奢华的东西。

    Q:所以您觉得餐厅会影响人的用餐习惯?比如在麦当劳,人们不是很愉悦,但是在你设计的餐厅就餐,会很享受。

    A:我觉得会的,这是毫无疑问的;如果不相信这点,我不会做现在的工作;你不会去看起来很糟糕的餐厅,除非他的食物、服务超级好;我不认为设计是唯一个决定心情的因素;比如说一个餐厅很漂亮,但是食物很烂,你也不会想去第二次,这些事每一个方面都配合起来的。如果一个餐厅真的很漂亮、食物很好吃,让你感觉吃的很自在的话,你会经常去,带你的朋友、家人一起去,对我们来说,很重要的一件事情是,我们是在讲跟食物一样的事情,如果食物关于原生态的、关于愉悦的,那我认为,设计就要去讲述跟食物一样的故事,这样才会真的有意义。所以我们才会跟厨师和餐厅老板合作如此紧密。所以我们的设计可以反映出来这个餐厅想要表达的是什么。如果你想客户坐在餐厅三个小时的话,就要用很舒服的椅子;如果想让客户流动很快的话,就用长凳,这些都是体验设计;根据不同文化、消费者的习惯去设计。

    Q:在香港,如果打10分吗,可以到7、8分的餐馆的设计是?

    A:我推荐这几个,Rhoda:在上环,他的主厨是很年轻的主厨;推荐理由,是设计很漂亮,同时也有很完美的食物;Mott 32:在中环,是一家中国粤菜的餐厅,非常西化,那里的氛围真的很好;是我们西方人尝试中餐的入门地点; chairman: 在元创方附近,一家在kongyong street的粤菜,家常菜,食物都主要关于原材料,非常地自然、新鲜,推荐这家餐厅主要因为食物、不是室内设计。我真的很喜欢点心,香港很多吃点心的好地方。

  • Q:我们知道,您原本是一名铁匠,您是怎么样进入设计领域的?

    A:基本上,我不算是一个设计师,我原是一名铁匠,之前在一座城堡从事铁匠工作工作;学的是语境艺术设计。当你用语境的方式去做一些空间中的产品设计的时候,这样我就进入来设计领域。用语境艺术的手法,去做产品,其实类似于设计。所以我成为一个设计师的机缘是,我用语境的手法,去做跟空间互动的产品。

    A:我认为,不同学科之间的界限,会逐渐消失。我们如今能接触各式各样的工具,更多地用软件而非硬件工作。各个学科之间的界限和障碍会逐渐消失,各个领域会更多合作,厨师和设计师之间的差异、设计师跟工程师之间的差异、工程师跟制造商之间的差异等等都会越来越小。我们能看到各学科更为融合。

    A:目前主要是在做跟食物相关的产品,但是我也会做一些其他的;因为当你做了一件事情的时候,人们会看到,会成为你跟人们熟知的原因。我目前大多数对项目与食物有关。

    A:我的工作就是我的爱好。我希望我可以有一个爱好,可是我没有时间。我觉得我的工作由很多部分组成,其中关于语境的、探索的东西,就可以算是我的爱好吧。去做真正制作一件物品,就是我的爱好;去学一些制作方面的科技、生产方面的技术,这些就是我的爱好。

    A:我喜欢街边、新鲜的食物,因为在美国,对亚洲的食物的看法是很固定的;但是在亚洲他的原料都是很新鲜的,我喜欢在中国的中国的食物,而不是在美国的中国食物。因为他们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东西。

  • Q:是什么样的机缘巧合让您踏入建筑设计这个领域的?

    A:这非常有趣,我的父亲有八个兄弟。他们的房子位于Noto半岛,日本一个非常乡下的地方。小时候我会在叔叔们的家中玩耍,对这些不同的空间着迷起来,老房子与周围环境有密切的联系,而与自然亲密关系的空间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加上我的父亲是一个木匠,每次我们经过乡村,母亲都会自豪地指出父亲建造过的房子,这自然导致我走向学习建筑的道路。当我作为一名建筑学生的时候,我回想起一家著名的戏剧公司SCOT在日本山区附近的Arata Isozaki的Toga户外剧场的表演。 我对他们在建筑设计中很好地利用空间环境进行活动的方式印象深刻,它激励了我将我的空间理念从住宅扩展到公共。

    A:在我的生活中发生的每一个事件都很重要,特别是涉及人和空间的事件。我相信,建筑设计可以提供这些事件的背景,这可以加强生动的记忆,使一个人的生活中更有意义。当我们通过小心引入自然光,风和季节性景观进入到建筑,这座建筑就可以提供独特的体验机会给到人们,让人们对空间及其周围环境产生更深的感情。

    Q:作为一名日籍设计师,您觉得日式建筑风格和越南的建筑风格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设计过程是否存在什么困难?

    A:在越南的环境中,我偶尔受到日本和越南社区的文化相似性的影响。由于我目前居住在河内,越南北部,这个地区经历4个季节,类似于日本和中国。 因此,根据我的生活方式,在日本学习和工作,我能够利用类似的空间哲学为越南建筑服务。我们有共同的想法,例如使用自然资源,如光,风和水创造舒适的空间。然而,日本和越南之间也有差异。 最大的区别是全年的湿度非常高。 自然风有助于减少由湿度引起的不舒适状况。 由于减少了建筑材料的热辐射,越南人需要更大的空间。

    Q:越南城市目前面临着生活环境恶化和人口过度拥挤的局面,事实上中国也是如此,在建筑设计方面,您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A:在东南亚,由于热带气候是植物生长的理想条件,如果人们了解绿化对我们有多重要,就很容易将绿化引入城市建筑设计。垂直和高架的景观在建筑空间很容易实现,但我们认为绿化将给城市居民带来许多生态和人类福利。这些不仅仅限于蔬菜,花卉和药物等可食用产品,还包括通过叶子的树荫,自然风的可视化,保水能力,稳定的室内温度等环境因素。城市绿化也将增加社区的社会凝聚力,改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 Q:大数据时代已经到来,以前说故事的方式可能比较平面化,现在会更加的三维跟立体,你是怎么看待这一现象的?

    A:在大数据的世代,我们应该多加注意私隐的问题。现在的网络互动会因应用户的喜好以度身订造网上的内容,这些都称作过滤泡(Filtering bubbles),比如说不同用家在谷歌上搜寻相同关键字会显示出不同的内容。早前就因应监控议题做了一个穿载式装置《Collar AG》,是以物联网(Internet of Things)概念,将未来时装潮物介入空间打造的一个全新体验。下一波,植入身体的科技将会普及,并且跟VR虚拟实境眼镜流行得一样迅速,我们以自由换取得来的方便,取舍更难。

    Q:做过这么多装置艺术展,有哪个作品让你印象最深刻吗?什么样的作品最能打动你?

    A:难选。说说最近在奥地利林兹电子艺术节(Ars Electronica )展出的《辐射界》吧,作品由2014年日本回来埋首,今年因应切尔诺贝尔核灾30周年和福岛5周年地震记念而做了《辐射界》装置。我认为真实数据是最能振摄人心。

    Q:内地现在有 “斜杠青年”的概念,用来形容年轻人有多样的身份和角色,他们身上通常不止一个标签,例如你既是策展人又是音乐人,你怎么看待这个现象?

    A:斜杠青年的现象大抵是因为社会结构和媒体转型,是无可避免的。在我看来,“斜杠” 也要找出平衡点,另外也要放眼世界,将目标清晰实行。

    Q:策展跟做音乐,你更喜欢自己哪个角色?你是怎么兼顾这些角色的?

    A:两者性质与受众都不同,策展人比较着重策划的部分,而造音乐是创作者的身分;只能说大家都是雕琢出不同的成果。早前策展是临危受命,现时比较专注创作方面,另策展都要因天时地理人和,可能明年再会有机会担当策划的角色吧。>

    Q:这是你第几次参加设计营商周?对此你有什么期待?

    A:应该是第四次。期待深入了解芝加哥的设计艺术文化和对未来科技发展的方向。

    Q:你的作品常常表达新媒体和科技介入生活的议题,在您的作品《DynamiCity GenType》互动墙这个作品里,你希望传达什么想法?

    A:《DynamiCity GenType》是一个以不同的城市数据去呈现出字体设计的动态雕塑,带出展览的品牌形象以及主题 “Dynamicity”,同时间也引起了香港和深圳巿民对自己生活的城巿急促变化的关注,以更深入的角度去了解这存在于同一个国家的两个城巿的社会问题。比如作品的 “D” 字以深港两地的人口密度 (Density)去比较,影像随数据不同呈现出立体字形粒子密度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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